目前分類:其他人之作品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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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被悲傷的情緒驅使,宛如是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塊浮木,我抱著僅有的希望,死命抓住。



或許我撲了個空,看到這戲謔的訊息,我才突然意識到:傳訊息來的根本不知道是誰;只是對方既然知道我的名子,又知道『快來救我』?我看了一下視窗頂端,帳號是『pkeinll3』,剛剛最後一則訊息傳完,對方救馬上下線了。



我將目前的情況整理了一下,我想我大概有一點頭緒了。




我又傳了一次群組,一個個視窗接來跳出來,


章祐勛?

最近一直請假那個?


得知帳號的主人之後,我立刻衝到書桌去翻找;找到通訊錄之後,我很快地就找到了他家的地址。




好簡陋,這是我看到他家的第一印象,偏僻兼破舊。



走到門口正當我要伸手按門鈴的時候,一股很重的霉味搶先撲了過來,

好噁心,好想吐,就算是在郊區,也不會有這麼重的味道吧?


過了許久,還是沒有人出來應門;



我等的不耐煩,試圖轉開門把,但是這不是演電影,所以不會剛好門沒鎖;我又重重的踹了一門腳,這不是拍電影,所以門依舊好好的,反倒是我的腳痛死了,


之後,我開始繞著他家轉,發現沒有其他門,幸運的是有兩扇窗戶沒有關,我一個翻身便俐落的翻了進去,

是廚房,

依然是臭氣沖天,逼的我不得不捏住鼻子用口呼吸才好一點,

『媽的......這股味道真要命阿......』只是廚房卻意外的整齊清潔,跟這股味道完全不搭調;或許是他們早就習以為常,又或者是我太嬌生慣養,不過那不重要,我必須趕快找到臻。




我四處勘查了一下,發現都沒有人,只好沿著牆壁斑駁的走廊一個個的把門打開,浴室、客房、書房、臥房,一直到最後一間,躊躇頃刻,我還是轉開生鏽的門把;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簡單樸素的房間,灰白色天花板、泛黃的地板、依舊斑駁的牆壁,只是和這幅景象不搭嘎的是,書桌上慢慢的首飾、鈔票,還有一大瓶不知道什麼的藥,而章祐勛就坐在地上靠著正對著們的牆壁,


『他睡著了嗎?臻呢?』我躡手躡腳的踏入房間,看著像一具木偶一樣的他倒在牆邊,面帶微笑,好像是睡著了,一動也不動;於是我稍微翻了一下他的房間,錢、珠寶,還有一個上面有一個熟悉圖案的箱子,只是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還從側邊上了鎖,另外再抽屜裡找到三把藍波刀還有一疊A片,


『奇怪,他既然有這麼多錢和珠寶,為什麼還在學校聽說他家很窮?又為什麼還有藍波刀這種不容易得手的刀子?』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思考了許久,我還是放棄了;正當我要翻第四個抽屜的時後,我眼角餘光瞥見桌上那個藥瓶,引起我的好奇,伸手拿起來一看,


是安眠藥,


我突然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看看他,再看看藥瓶,心理突然震了一下,直覺告訴我,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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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死?那剛剛用即時通的是誰?還有別人嗎?所以他不是兇手?那臻呢?真的不在這裡嗎?


一連串的問題炸裂開來,我跌坐在地上,線索又斷了;但是,我好像隱隱約約聽到還有呼吸聲,我閉住氣息,仔細地聽,呼吸聲不只一個,從兩個方向傳來,一個是章祐勛,所以他沒死,另一邊則是來自衣櫃,


我迅速的站了起來衝向衣櫃,打開,


果然,臻在裡面,


嬌小的身軀畏縮在狹小的衣櫃角落,而且,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白淨的桐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下,我不捨得把她從衣櫃裡抱出來暫時先放在床上,輕輕的吻上她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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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著的,我起來的時候,


臻在哭,


我連忙把她抱住,「好了好了,沒事了,不哭喔,有我在這裡。」說完我伸手幫她拭掉眼淚。



她依舊持續的哭,好像對我的話毫無反應,我把身上的T桖脫下來,套在她身上,這時我才發現,臻的雙腿之間一片殷紅,


是血;



我憤怒的站起來,衝向倒在牆邊的他,不管是不是會吵醒他,不管他是不是連續殺人魔,失去理智的拳頭用力的揮向他的臉,


出拳,

再出拳,


不斷的打在他的臉上和肚子,鮮血慢慢的從他皮膚表面滲出,我還是無法自制的向他揮拳,

過了許久,

我累的停了下來,他的臉已經腫了起來,滿滿的鮮血覆蓋在臉上,幾乎已經到了面目全非的地步;奇怪的是,他依然沒醒來,仍然只有淺淺的呼吸。



我轉過去看著臻,她仍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不停的啜泣,我慢慢的走向她,再度把她擁進懷裡,

「臻......好了,現在都沒事了,蠢豬幫妳打了壞人了喔......」說完,望著毫無反應的臻,眼淚頓時不爭氣的留了下來。





這時候,倒在地上的章祐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手握藍波刀站了起來,往他的背後,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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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晦的真正意義
躲藏在
字裡行間

噓 小點聲
被捉到就不好玩了
要讓人找不到

猜猜看
猜猜看
真正的我躲哪去?
你遇見
是否是場美麗錯誤

失敗也無訪
成功也罷
反正我不知道
那只是你眼中的我

來呀
來玩躲貓貓

我在這裡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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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梳成束

青絲黑如鴉

隨手盤作圈

髮簪纏根出

化為同心髻


髮絲梳作束

青烏綹綹飄

髮簪繞成圓

沒入絲中根

變為盤桓髻



撐不住青絲重量的簪

掉落在地

是否也樣我的心

因承受不住

太多的



而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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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八點八分   房間裡





一股不祥的預感不斷湧進來,所以我連忙按開主機,在等待開機的時候,那股莫名的煩躁感依然揮之不去。


早上醒來時,我是趴在桌上的,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很自然地伸了個懶腰,「果然是夢阿。」我笑道。



夢,

常常就是如此,好夢、抑或者惡夢,都一樣,

醒來就沒事了,

不管你的夢有多令人開心,令人多觳觫;

記得我小時後,做個小小的惡夢,就會被嚇醒,然後找媽媽哭訴半天,

內容可能早已經記不清楚了,剩下的,

只有令人發抖的恐懼感深深烙印在心頭,但是,至少,

醒來就沒事了。





可是我找遍了家裡,還是找不到臻;只有在客廳的桌子上發現一張老媽留下的字條:



示宏 我先去上班了 早餐有幾個麵包在餐廳裡 另外冰箱還有剩下一點點牛奶 要喝自己去弄吧


                                         媽媽留



看到這張字條,我馬上會意到媽沒事,那臻呢?媽在字條裡也沒提到。我從口袋抽出手機,快速搜尋著通訊錄,找著臻的電話「小笨豬......小笨豬......沒有?」



沒有?怎麼會沒有?我又快速的找了一遍,



沒有,臻的電話從我通訊錄裡消失了?怎麼可能?無數個問號在腦裡打轉,我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我想這是最簡單的方法確定我是不是還在作夢,



痛,

我緩緩的鬆開手,錯愕的望著手上的手機許久;我努力回想著臻的手機號碼,手機這種懶人道具,用久了腦袋都起化學變化了。





接通之後,只有刺耳的噪音,

「喂?喂?」

依然只有嘈雜的噪音回應我,我按下結束通話,不知道為什麼的忽然想起電腦。




WindowsXP開機畫面跑完之後,進入桌面,及時通依照我先前的設定自動登入;我快速的滾動著滾輪,瀏覽著聯絡人清單,

沒有,還是沒有臻的,連即時通的好友都不見了,

我再度拿起手機撥給我媽,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

「媽,念臻勒?」

『念......什麼?誰?』

「念臻阿!我女朋友啊!」我不自覺的提高音量。

『你什麼時候交女朋友的媽媽怎麼都不知道?』

「算了,沒事了。」我沮喪的掛掉電話。



忽然靈光一閃,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叫道:我的不見了不代表其他人都不見了,問別人總有了吧?我隨變點選了一位好友,迅速的鍵入:『你有吳念臻的即時通嗎?我女朋友的。』



那頭很快的傳來『沒有耶,吳念臻誰啊?』

我苦笑了一下,是怎樣?小說情節發生在我身上噢,其他人有關臻的記憶都被抽掉,只剩我還記得,還是今天是愚人節大家串通要來整我?

我索性傳群組一次傳給所有人,不消幾秒,訊息視窗此起彼落的跳出來,



『誰啊?』

『不錯嘛你竟然偷交了女朋友了。』

『她哪位?』

『你幾時交女朋友的淫魔?』



諸如此類的訊息;正當我失望的一個個關視窗的時候,我在其中一個人的停了下來:



『吳念臻喔,你是他男朋友不是應該有?』

我燃起一絲希望的快速鍵入:『你還記得她?快把她的即時通帳號給我!3Q』

一會兒那頭傳來的訊息:『我不認識她阿,我只是想說你既然都說她是你女朋友了,你怎麼會沒有她的即時通?』



看到這行字,連僅剩的希望都被粉碎了,我絕望的攤坐在椅子上;我用雙手大力的捶打著冰冷的鍵盤,哭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念臻到底去哪了?」我嘶吼,眼淚不住的湧出,我趴在電腦桌上,久久不能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腦的喇叭禿然傳來一聲『叮咚!』

我勉強的抬起頭望了一下螢幕:



『示宏,快來救我,我好怕。』

『妳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去。』我飛快的敲入訊息框。



過了大概十幾秒,那頭終於傳來訊息,





『我在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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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咖啡店裡,坐在沙發上喝咖啡、寫小說、聽音樂。

店裡有點吵,週日的下午人顯得有點多,甚至還有一家子人大大
小小都來這裡,好像把咖啡店當成了自己家。看那男人的老婆光
著腳丫踩在木頭地板上,我懷疑剛剛隱約聞到的一股臭味是從那
兒傳過來的。

身旁,一名打扮俐落的都會女子正埋頭看著小說,偶爾拿起已經
冷掉的咖啡淺嚐一口,偶爾呵呵一笑,偶爾皺眉點點。

我很想問她看的是什麼書,好看嗎?看完有任何收穫嗎?但是我
覺得她不會理我,或者,她根本答不出來。

小說對她來說只是消磨時間的工具。

既然男友現在正在陪別的女孩逛街,還不到跟我約會的時間,乾
脆就來看看小說吧,反正故事裡的世界都是假的,我身邊一名正
在打電腦的胖男生還比較真實。她心裡也許是這麼想的。

前方,滿臉鬍渣的大叔拿著手機,大聲嚷嚷地跟電話裡的傢伙吵
架,一臉希望對方馬上去死那麼問題就都解決的表情。我想走過
去叫他閉嘴,但還來不及起身,他就掛上電話,接著一臉溫柔地
摸著那位坐在對面的年輕女孩的光滑細嫩的手,不停地來回撫摸
。摸著摸著,我猜他下一步可能會把手伸進女孩的兩腿間。

儘管咖啡店裡客人很多,但他還是會這麼做。

我背後,有個看來像是大學生的男孩不停左顧右盼,我懷疑他是
在尋找一夜情的獵物,但他的外在條件應該會害他吃上許多閉門
羹。如果,他願意去整個型,整件事情應該會順利許多。

我懶得再看四周跟我毫無關係的人了。

我把頭靠向沙發,想休息,卻看到天花板上有人,是一個小女孩
,她眨著大眼睛好奇地看我,想知道我在寫什麼。

只是亂寫一通罷了,我說。
那也很有趣啊,她笑著回答。

說完,就把頭縮了回去,縮進那用鋼筋水泥白色油漆砌成的天花板。

窩在那裡不會不舒服嗎?感覺好不通風,我說。
不會啊,已經在這待了七十年,習慣啦!她說。



夜深,小說不寫了,我步入捷運站,準備回家。

最後一班捷運停靠月台邊,車門開了,我走了進去,眼睛看準一
個沒人的座位。突然,一個念頭在心裡打轉,我想去找那個小女
孩,在天花板裡住了七十年的她。

我轉身走出車廂,跟三三五五的返家乘客擦肩而過,我知道他們
都用好奇的眼神看我,但我不在乎,誰說進了捷運站就一定得搭
車,我就想白白送二十元給捷運公司,不成嗎?

走出車站,抬頭看了看天,月亮還在,一臉微笑地對我眨眨眼。
不,看錯了,眨眼的是月亮旁的星星,但我不知道它是哪一顆。

你是來找我的嗎?不是星星說的,是那個女孩。
是啊!因為突然不想回家了,就來找妳,我仰著頭說。
我知道,所以在這裡等你,她說。
真的嗎?妳能聽到我心裡的聲音?我說。

小女孩搖搖頭,對我露出可愛的笑容,然後把身體伸出天花板,
往下一躍,跳到我身旁。我低頭看著她,是個不到十歲的可愛女
孩。

只是一種感覺而已,她理所當然的回答。
念過小學了嗎?我說,但很怕問錯了問題。
我們家沒有錢,而且,爸爸只給哥哥去上學,她說。
也是,那個年代。怎麼不去找妳的家人?我說。
他們不來接我啊!而且,我很喜歡這個天花板,她說。

是嗎,這樣的生活應該很無聊吧?每天在天花板上看著來來去去
的男男女女,卻不能跟他們說話,也不能去任何地方,身邊又沒
有朋友,就算想工作也沒機會,再說政府規定不能用童工。

妳難道不想做些有意義的事嗎?去別的地方走走,看看外面的世
界,七十年,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樣了,妳不想知道這個世界變成
什麼樣子嗎?

什麼都不做的妳,有得吃嗎?我說。
我肚子又不餓,所以什麼都不用做啊!她說。



從半夜到天亮,從清晨到中午,我陪了小女孩十二個小時。

你該回去了,整夜不睡覺,對身體不好,她說。
可是我想多陪妳一下,聽妳說故事,我說。
我的故事很無聊,不過只有十年,她說。
妳比我早了七十年,那年代很吸引我,我說。
對你來說,那是遙遠的年代,是新奇的世界,但是……

小女孩突然不說話了,緊皺著眉頭,彎下腰來,微微發抖著。我
靠近她,想拍拍她的背,希望讓她舒服一點,但是手還沒舉起來
,我動作就停住了。

我碰不到她的,她只是個靈體,只能看見卻觸摸不著。我看著她
,心裡猛著急,卻不知道怎麼幫助她。

妳還好吧?看起來很不舒服,我說。
沒事,只是突然想起那一天的感覺,就覺得怕,她說。
妳死去的那一天?我說。
雖然已經過了很久,但一旦想起來,感覺還是很深刻,她說。
那把火,已經過去很久了,早就不見了,我說。
但是,那感覺會永遠跟著我,怎麼樣也忘不了,她說。

我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她獨自承受,卻無法想像那把火燒在她身
上的痛苦。七十年前,這裡為什麼會發生大火?是天然災害?是
人為縱火?還是因為戰爭?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心裡打轉,卻不敢說出口,小女孩的靈體繼續
承受著當時的痛苦,我怕提起,會再次觸及她心裡的傷口。

沒事了,你看,現在不就好了,她說。
妳常常這樣嗎?總是突如其來的想起那一個晚上,我說。
不一定,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不過還好,雖然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它傷害不了我,畢竟,我早就死了,不是嗎?她說。
也是,總不能再叫妳死一次吧!我想。
好吧,你回去吧,再不睡覺,你就要跟我一樣了,她說。
嗯,那我回家睡覺了,希望下次再看到妳,我說。

於是我伸出了手,摸摸她的頭,然後帥氣地轉身,回家。



回到家,踏進房,我用力往床上撲去。但翻來覆去,睡得並不安
穩,因為做了個夢。

夢裡,我被團團大火包圍,我彎低身體在屋內找尋逃生出口,但
怎麼樣也找不到,四周都被火球團團圍住,那燙人的溫度叫我難
受,想呼叫,但喊不出聲音,想吸氣,但都是炙熱的黑煙。

我無計可施,只好放棄,任由那駭人熱火朝身體襲來……

突然,眼前現出光亮,我用力睜開雙眼,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
根本沒火。我下了床,走到陽台喘口氣,順手掏出香菸,點了火
,用力深吸一口氣。

還好沒事,但閉上眼,那可怕的大火依然浮現在我腦海裡。被那
樣的烈火焚身,一定生不如死吧,那個住在咖啡館天花板的小女
孩,當初就是承受著這樣的痛苦,直到解脫。

我好奇地把手指放在打火機上,點火,但隨即縮回,因為好痛。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再放大千萬倍。

我突然同情起小女孩的遭遇,如果可以,真想再摸摸她的頭,讓
她知道我心裡對她的疼。

等等,事情不對勁,和小女孩告別的時候,就已經摸過她,但這
不合理,應該是碰不到她的靈體才是啊!我撫摸自己的頭,沒錯
,就是這樣的觸感,手掌觸摸小女孩那軟綿綿髮絲的感覺,跟現
在一模一樣。

但,我怎麼摸得到她呢?我是人,她是已經往生的小女孩,應該
是觸碰不著的。

帶著滿肚疑問,我再次前往那間咖啡店,坐在那個初次遇見她的
白色天花板下,那個適合慵懶一整天的小沙發上。但等了一晚,
她都沒出現,彷彿小女孩從沒出現過似的,一切只是幻想。

不想再等,索性站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輕輕敲了牆面。

妳在嗎?我等了妳一晚,出來好嗎?我說。

沒有聲音,不但沒有小女孩可愛的語調,更沒有她滿臉微笑的身
影,什麼都沒有。

請不要這樣好嗎?你嚇到其他人了,她說。



嚇到誰?我說,同時低頭一看,才知道是女店長。

女店長悻悻然地看我,同時指著對面的女客人,只見那位年輕的
女客人滿臉不悅,一隻手還擋在自己的胸口,自以為我站在沙發
上是為了偷看她衣領內的春光。

我不好意思地對著女客人點頭道歉,卻不想多做解釋,要是她知
道天花板裡有位小女孩,相信以後應該不敢再來。

我又望了一眼天花板,還是不見那小女孩的身影,看來今天是等
不到她了,於是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但又想釐清一些問題,於是
走到店長身前,客氣地點頭。

請問,這裡以前發生過火災嗎?很久以前,我說。
當然沒有!我開店十幾年了,很注意安全,店長說。
更久以前呢?大約七十年前,我說。
七十年啊!那得問住對面的王叔了,他八十好幾囉!她說。

如果小女孩沒有發生意外,今年應該也是位八十歲的老太婆,隔
壁的王叔甚至還比她老,也許當年曾經認識那位小女孩。

或許,王叔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什麼事,我渴望知道。

我走到對面的老公寓,按了門鈴,許久,頭髮花白、走路一拐一
拐的的王叔終於開門,用他早已看不清楚的老花眼盯著我瞧。

哪位啊?王叔吃力地張大嘴說。
老伯您好,想請問您,七十年前是不是住在這裡?我說。
什麼?大聲點!王伯又是吃力地吼著。
我說,您七十年前住這裡嗎?認識住在對面的小女孩嗎?眼睛很
大很大、笑起來很甜的的那位!我用力喊著。

王叔嘴唇突然閉得老緊,雙眼盯著我瞧,又看向咖啡館。

小女孩?七十年前?是這樣嗎?王叔說。
沒錯,就是七十年前的小女孩,我說。
早就死啦!被大火燒死啦,真可憐,才十歲呢!王叔說。
大叔,您認識她?我興奮地說。
從小就認識!可憐啊,如果沒有那場火,該有多好!他說。



我走近已經打烊的咖啡館,抬頭透過落地窗看著那片小女孩出沒
的天花板,回想剛剛與王叔的對話,心裡有股巨大的失落。

七十年前,冬天,某個平常的晚上,小女孩就是在這塊天花板的
位置上,被人發現她那嚴重捲曲焦黑變形的身體。她雙手環抱二
樓陽台的柵欄,緊緊抓著不放,彷彿就算那場大火燒得她苦不堪
言,也不願意鬆手放開柵欄。

為什麼?那柵欄對她有什麼意義?如果當時她願意冒險往下一跳
,也許就不會命葬火海了,我這樣對老王說。

誰知道?從她出事前半年開始,她就天天守在那柵欄邊,看著遠
方,好像在等待什麼!王叔指著咖啡館對面的大樓說。

我轉身,看向那棟大樓,想像當年小女孩站在二樓陽台,倚靠著
欄杆,兩眼出神地望向遠方,等待著她想看到的畫面。

她在看什麼?是什麼值得她這樣天天等待,是什麼值得讓她即使
身陷火窟也不願意放棄希望?什麼比寶貴的生命還要來得珍貴?

七十年前的今天,這棟大樓的背後,到底是什麼?

我快步走過這棟大樓,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但大樓的背後什麼也
沒有,只是一條四十米寬的大馬路。七十年前,應該沒有這麼一
條寬敞的馬路,那時候,這裡應該是一大片農田才對。

還是再過去呢?順著馬路的方向看過去,遙遠的一端應該是萬華
一帶,那時候的萬華應該是全台北最熱鬧的地方,如果小女孩望
的是萬華,那麼她在看什麼?

我心裡的問號愈來愈大,於是又走回王叔的家,用力敲門。

當年發生火災時,小女孩的家人呢?他們在哪裡?我說。
他們啊……好像在大陸老家啊,王叔說。
他們老家在哪?我說。
這我就記不得了,都已經過了七十年,早就忘了!王叔說。
王叔,求求你,一定要想起來啊!我著急地拜託王叔。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我嚇得回頭一看,抓住我的正是那位我
心裡急著想見的小女孩,她兩眼張得好大,直直地盯著我。



我吃驚地看著小女孩,看著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兩行淚水無
聲從眼眶裡滑落,在落地前消失於無形。

怎麼啦?為什麼要哭?我低聲地說。
不要問,好不好?她說。
可是我想知道,當年妳的家人到底在哪裡,我說。
我不想知道!她用力吼著。

我心裡著急,卻不敢再說,深怕再繼續下去,小女孩以後再也不
肯現身了。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叔,只見他兩眼痴呆地望著我,渾
然不知我正在跟小女孩講話。看來,真的只有我看得見小女孩,
連王叔這位當年的舊識也無法瞧見她的靈體。

我匆忙告別了王叔,跟著小女孩走到了附近的小公園,和她一起
坐在涼椅上,兩人都不說話。

許久之後,我們之間終於有了對話,是小女孩開的口。

你小時候,有沒有被家人忘記的時候?她說。
忘記?妳是說忘了我的存在嗎?應該有吧!我刻意笑著說。
不,你沒有,我感覺得出來,你有一個很棒的家庭,她說。

我看著小女孩,看著她神情裡透露出的失落與絕望,看著她獨自
一人的身影,突然覺得心疼。有些事情,好像在我心裡有了連結
,我彷彿可以猜到當年的她,究竟在等什麼。

妳是不是以為,家人都不要妳了,我說。
不是嗎?連我死了,他們都不肯回來看我一眼,她說。
可是王叔說,當年妳的家人都在大陸老家,也許他們根本不知道
消息啊,我說。
他們總該回來吧!七十年過去了,我都沒有等到他們,如果忘了
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說。

不會的,他們不會忘記妳的,就算是那個困苦的年代,也不會有
爸爸媽媽願意放棄自己的小孩,無論日子再多麼過不下去,也絕
對不可能真的願意割捨難得的親情,我心裡這麼想著。

妳還記得,大陸的老家在哪嗎?我小心地說。
南京,她無所謂地說。



南京?我一聽到這個名詞,心頭頓時被沉重的石頭壓得喘過氣。
七十年前的南京,一九三七年的南京,不是發生了歷史上赫赫有
名的南京大屠殺嗎?

妳的家人,是什麼時候回老家的?我緊張地問。
秋天,其實已經快接近冬天了,她說。
該死!在台灣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回大陸老家?我說。
我不知道,爸爸沒有跟我說,她說。
那時候已經開始八年抗戰了,怎麼會笨到想回去呢?我說。
八年抗戰,那是什麼?她說。

我不想跟小女孩解釋什麼是戰爭,更不想讓她知道在那之後,中
國和日本打了整整八年的戰爭,而且在戰爭的第一年,她的老家
南京還發生了殘酷的大屠殺事件。

南京大屠殺,據說慘遭殺害的人數就超過三十萬人,如果小女孩
的家人還留在那裡,我實在無法相信他們有機會逃過一劫。

爸爸說最晚十二月中,他們就會回來了,她說。
可是妳沒等到他們,我說。
嗯……我每天站在二樓陽台上,望著艋舺的港口,希望能看到他
們回來,但是等了好久,都等不到……她說。
因為他們回不來了,我心裡想著。

小女孩說,那時候每天晚上,她都會在二樓陽台點起一盞油燈,
因為她希望當爸媽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能看見自己的家。

但是某天深夜,她因為太過疲倦,忍不住打起瞌睡,卻不小心打
翻了油燈。於是,一場大火就這樣無情地奪去她的生命。

為什麼不往下跳?也許,就能逃過一劫了,我說。
我怕……而且,那時候我覺得他們都不要我了,她說。
傻瓜,以後不許再這樣想,知道嗎?我忍不住打了她的頭。

小女孩笑著吐了吐舌頭,一副好像知道自己做錯事的表情。然後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大樓,聳聳肩,不滿地瞪著大樓。

我不喜歡這間大房子,害我再也看不到艋舺的港口,她說。
只要爬到比它高的大樓,就能看見啦!我笑著說。



既然都說了要爬到更高的大樓,不如就到全世界最高的大樓,台
北101。小女孩說什麼也不肯相信有大樓可以高得像山一樣高,
但在我的堅持下,她好不容易才點頭答應,願意離開那個她已經
守了七十年的地方。

但她有一個條件,就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離開她,不能丟下她
一個人。她已經被家人丟棄了七十年,不能再被丟了。

被丟棄的感覺,我已經怕了,她說。
我這個人就是念舊,什麼都捨不得丟,我說。

隔日,我帶著小女孩搭上捷運,漫步在台北的街頭上,讓她見識
在她空白的這七十年當中,台北進步到什麼程度。

這就是未來,不可思議!她驚呼地大叫。
不!這已經是現在了!我用力反駁。

搭乘速度快得嚇人的電梯上了台北101觀景台,我帶著她來到可
以看到萬華的那一面窗口,對照著地圖,我手指著遠遠的那端,
讓她知道那裡就是當年她爸媽搭船離開的艋舺。

太遠了,我看不到,她說。
傻瓜,要用望遠鏡,我說。

但我還來不及掏出錢幣,就看到小女孩著急地將身體穿透玻璃,
脖子伸得長長的看著遠方,彷彿只要再往前那麼一點,她就能清
楚看到當年的艋舺,看到她思念七十年之久的家人。

急什麼?用望遠鏡才看得清楚啊!我笑著說。
沒有,什麼都看不到,爸爸媽媽哥哥都不在那裡……她說。

突然,我說不出半句話了,我相信小女孩一定知道家人不可能回
來找她,明白自己是被丟棄的那個人,但心裡卻還是渴望著能有
那一絲絲的機會,一家人能重新團聚的希望。

小女孩的睫毛緩緩下垂,神情裡透露著絕望,那一頭烏黑長髮在
急速的風中劇烈甩盪著,看起來更是讓人心疼。

我不忍再看小女孩的表情,故意撇過頭,假裝看她在強風中擺盪
的秀髮,看她髮梢飛舞的方向,看台北遙遠的一角,淡水。

突然,我動了念頭,連忙伸出雙手,用力將她往窗外一推。



小女孩一臉驚慌,在身體飛出窗外的同時,急忙轉身拉住我的右
手,我手腕隱隱吃痛,可見她抓的力道有多強勁。

你要丟掉我?小女孩眼眶泛紅,大聲地說。
我不是要丟掉妳,我是在幫妳!我說。
騙人,你們大人最喜歡騙小孩子了!她說。
我沒有要騙妳,不信的話,看看妳的雙腳,我說。

我要小女孩看著自己的腳,看著它們在空中所指的方向。那裡是
淡水,再往前一直延伸下去,說不定就是南京。

妳的家人一定還在南京,不如妳自己飛去找他們吧,不要再待在
這裡了!這裡很高,風勢又大,妳一定飛得過去,我說。
真的嗎?這樣就能找到我的家人?她毫無把握地說。

小女孩害怕了,遲遲無法做決定,我看著窗外的風勢愈來愈大,
看著小女孩的身體微微上揚,也許,連老天爺都想幫助她。

而且,我走了,你怎麼辦?知道為什麼你碰得到我?她說。
因為妳信任我,願意讓我碰觸妳?我說。
不,是因為你的靈魂,已經有一半進入這個世界了,她說。

我心裡隱隱不安,很想把話問清楚,但是窗外的風勢卻開始有減
弱的感覺,我擔心小女孩再不放手,她會錯過這次機會。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可能會遇到不好的事,她說。
我不怕,我現在只想幫助妳!快放手!我大聲吼著。

小女孩愣了一下,神情有些擔心又有些緊張,她看著自己的腳,
看著遠端的台灣海峽。終於,她微微一笑,一臉信任我的模樣,
然後鬆開手,讓輕盈的身體隨著風勢逐漸飄去,愈飛愈遠。

再見,一定要找到家人喔!我看著她,用力祈禱著。

不久,小女孩的身影在藍天中消失無蹤,再也看不見了,我放下
了心,快步轉身走向電梯,離開台北101。

之後,我又去了那間咖啡館,一進門就看到一對年輕夫妻在買咖
啡,那妻子手裡牽著一個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而先生肩膀上坐
著一個小女孩,揮舞雙手開心地笑著。

這是一個好兆頭吧!我看著他們一家人的背影,這麼想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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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
充滿了點滴
一切的回憶
逝去
永遠不會回頭對我笑

妳的氣息
曾經令我著迷
妳的香味
曾讓我整夜不曾入睡
一直想著
有妳的好
卻又
沒有勇氣
告訴妳
讓妳清楚明瞭
只能默默的看著
妳躺在別人的懷抱

看妳上揚的嘴角
心中閃過一絲甜蜜卻感慨的味道
思考
他在妳心中是否真那麼的好
因為我沒有勇氣告訴妳我可以讓妳依靠

笑容
掛在我的嘴邊
因為
我已經釋懷
因為
我知道愛一個人要讓他更好
不能只是默默的看她哭陪她笑

可能吧
一個人
真的比較消遙
這是兩個人不會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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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八點零分    客廳裡





「嗯......那妳要現在過來?......嗯......好先這樣。」我掛上話筒,抓了一下頭髮。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要現在討論?



我手插著口袋,吹著口哨,慢步走回房間;

真是衰爆了,才調到這邊就發生一堆事情,先是陸續有人以奇異的方式身亡,今天又聽說一個化學老師上課上到一半,才一瞬間又死了一群人,而且全部發生在我們學校,除了今天那些「纏」在一起感情好到死都分不開的學生,其他的死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

那就是,

都在笑。

這麼好笑?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一個將死之人笑?

還有為什麼可以在在一瞬間殺了一堆人?

我想破腦袋都想不透,或許,不是人做的?



「哈哈,怎麼可能,現在都太空時代了,哪來的那些東西。」我乾笑了幾聲,竟然有如此荒唐的想法,連我自己都感到好笑,被麻煩事衝昏頭了;雖然後來的消息都被警方壓了下來,但是還是有記者親眼目睹,說不定流到網路上去了,上網查察看好了。





我要按電源鈕的同時,樓下的電鈴響了,

姐來了?

於是我匆匆的跑下樓,門鈴響的不停,

我有點不耐煩的說:「來了啦,一直按不停,電鈴要燒掉了啦。」

正當我要轉開門鎖的時候,又響了,

換電話響了起來,

「嘖,怎麼這麼會挑時間,都串通好的喔?」我不悅的先接起響的不停的電話,



「喂?」

「弟喔,我大概在十分鐘會到。」

「喔。」掛上電話,



那該死的電鈴還在響,等下真的燒壞,叮咚叮咚不停;

打開門,有一個身穿白色洋裝全身溼透的人站在外面,水還滴答滴答的一直滴,

是我姐。





『搞什麼?這樣很好玩喔?』心裡一把火燒了起來,頓時覺得姐怎麼也那麼幼稚,開這種爛玩笑,



「姐!妳耍人喔?不是還要十分鐘?」

她只是淡淡的說:「我好冷......先讓我進去。」語畢,她逕自脫下鞋子往樓上走;

望著我姐的背影,忽然有一股說不出的陌生,我抓了一下頭髮,沒想那麼多,也跟著她上樓。





一進房間,我看到我姐正在脫她身上唯一的洋裝,我連忙急著制止她,但是她還是自顧自地脫,



「姐!妳在幹嘛?」

「衣服濕了......當然要脫掉阿......。」

「但是......」我一開口才突然想到,



外面並沒有下雨阿,怎麼會搞的全身濕?



「剛剛外面有下雨?」我看著她的桐體問,



豐滿的乳房,苗條的身材,雖然她是我姐,但是我也是男人啊!



「弟......你喜歡我嗎?」她不理會我的問題,突然冒出這句話,朝我這邊靠過來。

「啊?姐,妳在胡說什麼?」我眼神不自覺的避開她的身體。

「我問你喜不喜歡我?......」她用迷濛的眼神看著我,那股陌生感隨之而來,

「我、我們是姐弟阿!妳先把衣服穿起來好不好?不要這樣!」我隨手從衣架抓起一件我的襯衫遞給她,



我的視線已經盡量避開她的身體,

但是下體還是起了生理反應,

而且,

我忽然開始覺得頭暈。



「那不重要......不然我就沒辦法完成了......跟我做愛好不好?」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臂激動地說;



聽到這句話,我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姐發生什麼事了?

她剛說完成什麼?

阿‧.....我感覺我的頭越來越暈,

姐是這種個性嗎?

為什麼突然對我......?

沒辦法思考,為什麼我會突然頭暈?

眼前開始產生疊影,看到的東西也愈來愈模糊不清,



「我......妳不要......這是亂倫......」我最後只記得姐說了幾句話,然後脫下我的褲子,

跟著,

眼前一片漆黑,我失去知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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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沒有



那些無病呻吟的相關


字句  組成幾何

在紙上蛇扭蜿蜒



打破的

跨越的鴻溝之中


或黑或白或紅或藍還是其他


被遺忘還是

丟棄的


              沒
     有

     在


是這樣吧?


似無名的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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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悶、亂,光這三個字還不能概括上海的地鐵。先下後上依然不普及,爭著
搶座位始終是趨勢,老弱病殘孕想坐靠運氣,推來又擠去無法子可避。夏天的時
候,遇到通風不良的列車,味道還不是普通的怪。一定要學會用雙手護住身體,
因為在尖峰時刻以及熱門地段,車廂會幫助你以完美的姿勢貼上別人的身體曲線,
還有汗水當作潤滑液,減低摩擦感。如果哪位想上到80的老人,下到8歲的小孩
都摸一遍,上海地鐵將是您最佳的選擇!】

以上這一段是我兩年前寫的,兩年過去了,上海地鐵又陸陸續續地推出了新的線
路與列車。搭乘的品質有稍稍改善,可是人文素質依舊不及格。

今天吃完中飯搭地鐵回家的途中,遇見了一位年齡約莫20來歲的【乳頭露露男】,
他的出現昭喚出前兩次我在地鐵上遇到的變態男子們的可怕經歷。

第一次被變態相中是高二那年,當時的我還是個單純的學生妹,背著個大書包準備
去補習班上課。由於地點比較偏僻,又是下午兩點的離峰時間,所以車廂裡只散落
地坐著五六位乘客。因為我一點也不累,而且馬上就要坐著聽課長達兩小時之久,
於是我選擇站在靠近門邊的一個角落,後背還有面小小的落地玻璃可以靠。就這樣,
一面胡思亂想,一面盯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漆黑一片。等回過神來才發現眼前,面對
面站著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戴著眼鏡,還離我非常的近。

那時心裡只是納悶;或許他只是打算要下車,沒有什麼惡意。可是隨著地鐵車門,
一遍一遍的關上又打開,他不但沒有下車的意思,還不斷靠著腰力前前後後地,
用跨下的部位撞擊我左側的大腿。

這下我才發現大事不好,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性騷擾。可是該怎麼辦呢?這個男人
雖然一派若無其事,眼睛也沒盯著我,可是他的前前後後還是嚇得我驚慌失措。
環視車廂那五六位乘客的一臉冷漠,我明白了,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打算幫我。
這就是大多數都市人的個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與其幫忙,倒不如看熱鬧。

那麼我該怎麼辦呢?當時害怕到了極點,也被嚇傻了,只能不斷地在心裡禱告:
「上帝啊!快點結束這一切吧!」。顯然當時的上帝決定將我遺棄,本來像我這麼
怯弱又不懂得自救的笨女人,會被欺負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

就這樣,我一邊發抖一邊禱告,記不清楚多久之後,這個老色魔才滿足地放過我。
我看見他離開的背影彷彿是在竊笑,就這麼不費腦筋、就這麼不用花錢,就可以玩
弄一個無知的少女。他的背影那麼毅然決然,彷彿我只是一枚用過的保險套,沒有
人格、沒有尊嚴、沒有反抗的能力。

過了好幾天之後,我才打電話回台灣,把這件事告訴當時最好的朋友。想當然爾我
被罵了一頓,她說:「妳為什麼不趕快跑走,或者拿書包護住自己」,我知道這些
是最基本、最容易,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是如同我所說:我、嚇、傻、了。

第二次在地鐵上,再遇到奇怪的男人是四年之後,也就是去年三、四月我讀大四的
時候。也是相同的條件:冷門的時段、偏僻的地點,不過更不巧的是,那一節車廂
除了我就是他們。他們選擇分散開來包圍我。四五個年輕男人,有的坐我對面有的
坐我旁邊,一直盯著我不懷好意的笑。我明明記得在月台上,我走得離這幾個男人
很遠(因為當時他們的神情讓我感覺有些詭異),怎麼一選好位置坐下來,他們就
在身旁出現。還好這次他們沒與我有肢體上的觸碰,我想他們應該不是好色,而
只是貪玩。

因為他們不斷瞄準我的胸部丟瓜子(???),這是新玩法嗎?好有創意。這次我
稍微聰明了一點,不但惡狠狠地瞪了他們好幾眼,還趕快跑開,去找其他的乘客,
等地鐵再一次開門,我馬上就下了車,還打電話給好友,知會他們我所處的地點
以及發生的事件,以防萬一。

原本今天下午打開無名是想寫那位【乳頭露露男】的,可是東扯西扯的就遺漏了
這位怪人。下次還有映像的話再寫好了。

打這篇的用意是為了提醒各位女性,平時一定要有警覺心,遇到壞人的時候,要鎮定、
要逃跑、要求援。如果常常出沒偏僻的地方,記得要帶有防禦性質的武器。也想呼籲
其他人,如果看見有女性,遭受到不正當的騷擾,請挺身相助,讓世界變得更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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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下午三點多   使用狀態:代價





「現在現實不知道過了幾天了?」逸佳氣喘吁吁的在無人的大街上跑著。


後頭,一群長的像狗又貌似蜥蜴的動物正在追著她,這裡看起來很像文心路上,但是仔細一看,所有東西都左右相反;

台中的大馬路上,沒有車、沒有人,只有喘氣聲、腳步聲以及狗吠,逸佳好不容易瞥見一棟大門沒關的公寓,想也不想的就跑了進去;

心臟負荷似乎快到臨界點了,因為她已經跑了快一個小時了,

她跑去,隨即『砰』的一聲甩上大門,似乎「暫時」安全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坐在樓梯上思索著,看著手機上螢幕左下角的顯示,永遠的13:07,


『算算時間應該快到四點了吧?』她心想。





大概是三天前,她睡眼惺忪睜開雙眼,她是被吵醒的,

刺耳的砂石車喇叭聲,她感覺手和背部有些微的刺痛感,摸起來像是......?

小石子?柏油路?


『我怎麼會躺在柏油路上?』不是應該在床上嗎?她瞬間清醒,坐起身來,


看著眼前的砂石車,震耳欲聾的喇叭聲配上『轟隆轟隆』的噪音,正在馬路上疾駛,

沒什麼,砂石車司機通常都喜歡橫衝直撞,連紅綠燈有時候都只當參考,





但是它現在是朝著逸佳這邊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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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卡車就這麼『叭叭叭』地當我空氣朝我撞過來,我反射性地壁上眼睛,

但是,

過了幾秒,

沒有,我沒感覺被撞到,於是我睜開眼,

卡車不見了?憑空消失了?

沒有,

我還有聽到轟隆隆的聲音,於是我轉頭一看,

卡車往另一頭開過去了,也就是說,卡車從我身上穿過去了,但是我安然無恙?


見鬼了,

我站起身來,用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四處望了一下,

這時,我發現,

所有路人都停下腳步在看著我這個方向。





我叫了一聲:「請問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在看什麼?」


沒有人理會我,

我轉頭看了一下他們看的方向,一顆樹、安全島、一片藍天,沒什麼特別的,


我又問了一次,「請,請問發生什麼事了?」有人轉身離去,但是還是沒人理我,

這令我有點生氣,怎麼現在的人真的這麼冷漠?問個問題答一下是會死喔?


忽然,我聽到救護車的聲音,一輛救護車從道路的那頭開過來,接著,兩名看起來像是醫務人員的抬著擔架,

朝我衝了過來,「停!你們要......」話還沒說完,他們穿了過去,又從我身體穿過去,「......現在是怎樣?大白天的一連見兩次鬼喔?」我大吼,但是他們依然頭也不回的把傷患抬上擔架;

或許不該說是傷患,照我看來應該已經死透了,滿地都是帶點粉紅色的腦將灑的都是,臉部幾乎全毀,根本無法辨識,照體型來看應該是女性,雙手以不自然的角度向後彎曲,右腳飛到了幾公尺外的安全島上,我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我忽然覺得某些東西很眼熟,那名死者的衣服、褲子,尤其是她脖子上的項鍊,那不是我同事郁婷的嗎?我覺得我被電了一下,腦中閃過幾個片段的畫面,

我身體震了一下,這條項鍊的確是郁婷的,因為她說過是她媽媽親手做給她的,所以找不到一樣的了;


但是,





前幾天郁婷不是把它送給我當生日禮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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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空間因你而建築

 我總是任你擺佈

 看著你和她的感情如此清楚

 想說的話卻說不出

 是怕你為難.抑或是保護自己過度?

 回頭看見別人的付出

 感嘆自己的盲目

 心痛卻是你不懂我多苦

 想放棄...給自己多一點孤獨

 卻心疼別人的呵護







 我好無助

 找不到去處

 我只會哭

 哭著說出埋在心理的悲傷元素

 ...對自己哭訴

 我好想回到屬於我們的國度

 我好想讓你知道 我為你做了蠢事還無法彌補

 我好想自己編一個占卜

    說我們在同一張愛情藍圖

 我好想自私的把你牽絆住

 我好想再守護你的溫度

 我好想狠心怪你把我們結束

 我好想制止對你的感觸







 但是

 你的心不再被我束縛

 你的心不再為我駐足

 想把自己的焦距模糊

 我想 我還是

 只會哭







 可笑的是

 我的眼淚 似乎再也流不出




































一步一步

始終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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痾...

話說是某位用聲音在網路上...

叫我試貼的,(這是重點)

就這樣。




感覺有點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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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十一點八分   房間裡





想到這,我不禁想到,當初就是這樣追到臻的,

觀察了很久,我決定賭一把。



某天就在班上跟臻告白了。




我站起身,望向牆上的時鐘,十一點多了?這麼晚了?

那臻怎麼還沒回來?

我大喊:「媽!幫我看一下念臻在幹嘛。」



沒人應我。


睡了嗎?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媽平常有這麼早睡嗎?

於是我開門出去「媽?臻?」

還是沒人回應我,我扶著扶手手下樓梯,走到中間的時候,我望了一眼客廳,


沒人,


但是電視卻沒關;當我正想從客廳走向通往浴室走廊的時候,


我停住了,

為什麼?

因為我沒辦法前進,

走廊口像是有一道牆擋住,我不禁脫口而出:「幹!鬼打牆?」我轉頭看了一下家裡,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水晶燈依然吊在天花板發著淡橘色的光,沒有像鬼片一樣突然變的慘綠,

沙發在原處,電視也還在原位,只是螢幕上閃起雪花飛劍,什麼都看不到,

樓梯一就是從左邊通道樓上,

等等,我家樓梯是從右邊上去才對呀,怎麼......?

現在仔細看才發現,所有東西都左右相反了,難道是這是一棟喜歡上我家房子的另一棟房子?不好笑,而且我也笑不出來,

那就是現在其實才十點多?

為什麼突然變這樣?

我正想回房間打電話的時候,我又停住了,又是一面看不見的牆,

不好的念頭油然而生,我試探性的把雙手身向兩旁,該死!真的是兩面牆,

我被困住了,接著,

我把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好幾遍;

這裡是鏡子裡的世界?還是我跑道機器貓的口袋裡了?

除了所有東西都左右相反,我無從判斷起,那媽跟念臻呢?時鐘跟手錶也都停住了。




其實我不怎麼害怕,不是我膽子大,

不用像驚悚片、鬼片的演員一樣,表情那麼地誇張做作,

現在其實也沒什麼,就不能動被困住而已,也沒看到什麼鬼阿、什麼傑森之類的。


說不定只是在作夢而已,明天早上醒來就沒事了,我也懶的玩推理遊戲了,索性蹲下來背靠著透明的牆發呆,沒一會兒就進入夢鄉了。






---------------------------------




晚上   九點三十分   浴室裡




「啦啦啦~蠢豬最蠢~我最聰明~哈哈」我拿著海綿邊擦身體一邊胡亂唱著歌。



我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己,150公分,46公斤,臉上有一點點嬰兒肥,應該屬於嬌小可愛型的吧;

我砲進浴缸裡,打開鑲在浴室牆壁上的電視,胡亂的轉著,

看到一步步的愛情偶像劇,我不禁想起示宏跟我告白的畫面,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一抹紅暈。



每次他打籃球都會偷偷替他加油,

每次上課都會偷偷地看著他發呆,

直到那天,

還記得是一個大晴天,數學課完的下課,在全班的注視還有驚奇聲下,

他跟我告白了,而我,

也答應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發現,

好冷。



「哈哈,恍神太久,水都冷掉了。」我自言自語的吐了個舌頭,我站起身來,把電視關掉然後把水放掉,


「念臻,示宏問妳洗好了沒~」

「洗好了~我在穿衣服了。」


我穿上內衣、內褲,然後再穿上衣服跟牛仔褲,然後我開門,

「吼唷......蠢豬是在催什麼啦......阿~」

我應聲尖叫,不爭氣的眼淚頓時充滿眼框,

全部都是血,

牆壁、走廊甚至天花板,滿滿都是鮮血,或許只是油漆?

不,因為一股很嗆鼻的腥臭不斷的衝進我的鼻子。



「蠢豬~示宏媽媽~你們在哪裡?......嗚」我身體不斷的顫抖,眼淚不斷的從眼框奔出。


我從小就很愛哭,

我不喜歡這樣,我相信也沒有人喜歡這樣,

「哈哈~吳念臻愛哭鬼~羞羞臉」幼稚的小男生就喜歡拿著假的蟑螂阿、老鼠的嚇我,我甚至看電視常常看到哭,

或許是多愁善感,

或者只是單純愛哭,

又或者其實我潛意識裡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



以前每次哭的時候,示宏都會在我身旁安慰我,現在我只能無助的跌坐在地上哭,


「念臻,妳在哪裡?」一陣著急的聲音伴隨著跑步聲從走廊傳來。

「誰?」

「示宏啦,妳沒事吧?」語畢,他出現在浴室門口。


他抓住我的手「念臻,我們快逃吧!」





「我全家人都被殺了,包括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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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 Rain  詞 angelsarah夢夔曇歆

風輕輕吹

拂過我的心底

雨慢漫落

降入我的夢裡

看雨後天晴時一望無際

那將有彩虹閃爍七色安寧

雲綿綿飄

倒映青清綠影

光柔柔撒

擴散波波漣漪

聽萬物唱歌頌生命來臨

點點滴滴敲駐著回憶

腳步緩緩幽悠的向前行

那是相遇邂逅的歡欣

唇勾起那一刻偶然的瑰麗

盛開花語綻放著往昔

星星璀燦

眨眼無聲無息

時空停滯

呢喃細細哭泣

祈許著夢有天不是幻景

悲傷凋零希望羽翼自由飛去

月亮害羞

躲藏不見蹤跡

歲月記錄

殘存斑駁溫馨

我和你相見的那個雨季

將永恆守在 MELODY


音樂下載
http://www.meworks.net:2000/43684/Raindrops.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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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學讀的是戲劇系,還記得大二上表演課,有一次下課前,老師說下次要教
「情緒記憶」。

情緒記憶怎麼上?老師沒說,只是指定了一段莎士比亞劇本裡的獨白叫我們回
去背,印象中,我分配到的好像是羅密歐與茱麗葉的台詞。

是的,我是羅密歐,發福的羅密歐。

老實說,莎士比亞的台詞是我最討厭的,又臭又長又難背,真搞不懂莎士比亞
這老頭怎麼老喜歡寫落落長的台詞呢?他不知道演員背起來很辛苦嗎?

我向來是個有魚可摸就大膽摸的學生,老師交代的作業,我通常都是應付了事
,所以,雖然老師規定一定要背,但我還是隨便了事,只記得台詞大概在講些
什麼,但是要我一字不差地背出來,不可能。

終於,到了上表演課那一天。

老師要我們在教室裡挑一個覺得最有安全感的地方,然後安靜坐下,我選了教
室樑柱底下,因為可以靠著柱子,這讓我覺得很舒服。老師看大家都坐定了之
後,要大夥閉上眼睛,然後,要我們在心裡想著一件事。

這輩子最難過的一件事。

老師要幹嘛啊?幹嘛想最難過的一件事呢?真搞不懂!我偷偷看旁邊的同學,
發現大家竟然真的乖乖閉上眼睛,好吧,那我也只好聽話了。

我這輩子最難過的一件事?……

我想起了我爸和爺爺之間的事,想起爺爺過世那天的情景,想著想著,我發現
我快不行了,眼淚開始掉下來,那感覺真叫人心痛,害我好同情我爸。

不只是我,我週遭幾個同學也開始流下眼淚,比較誇張的甚至就哭出聲音來,
老師看差不多了,走向某一個同學,蹲在他身邊,輕聲地跟他說:

「好,現在用你現在的情緒,把老師交代的獨白講出來。」

我終於明白了,老師要我們練習用自身的過去,找到自己曾有過的情緒,再把
情緒運用在角色的台詞上。真好的一個練習啊。

同學開始講起了台詞,那台詞裡真是充滿了哀傷,令人聽了真有感覺。一個同
學講完了之後,老師又走向下一個同學,進行同樣的動作。

糟了,原來老師要我們一個一個練習,而且她會在旁邊盯著我們。這代表什麼
,代表我糗了啊!我根本沒背台詞,叫我怎麼講啊?!

同學們一個個的講過了台詞,幾乎一字不漏,輪著輪著,眼看下一個就要輪到
我了,怎麼辦?

「爺爺,救我!」我在心裡想著。

我又繼續回到爺爺過世那天的回憶裡,更用力想,更用力投入當下的情緒,然
後,我又哭了,而且哭得比剛剛慘。

老師這時候走到我身旁,蹲了下來。

「來,現在換你了,用你現在的情緒,把台詞說出來。」老師輕輕摸著我的肩
膀,溫柔地跟我說。

「老師,我……」我已經開始啜泣,話都快講不清楚了。
「沒關係,你慢慢來,不要急。」老師想讓我舒服一點。

老師,妳不急我可急啊!怎麼辦、怎麼辦?我心裡頭急死了,如果我就這樣把
台詞唸出來,老師一定會發現我根本沒背,那我就慘了。

好吧,豁出去了!

「老師,我……我……嗚嗚~~」我哭得更用力。
「沒關係,老師知道你現在很難過,放輕鬆,但是不要讓這個情緒跑掉,來
,慢慢地把台詞說出來。」

老師,你還不放過我喔?好,要來比誰堅持是不是?那就來比!

「老師,我~~嗚嗚!!!」我使勁地哭,眼淚直流、呼吸急促,激動到快要
喘不過氣。「我好難過,我真的好難過~~老師對不起,我說不出口,我真的
說不出口……嗚嗚!!!」

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撐過這一堂課,之後我一定會乖乖背台詞。

終於,老師投降了,她看我精神好像快要承受不住,趕緊喊停。

「好,沒關係,老師知道你這一段回憶很苦,讓你沒辦法承受,不要緊,老師
先去找別的同學,你先調整一下心情,老師等一下再過來。」

老師,妳就別過來了吧!妳等下再過來,我還是會再痛哭一次給妳看的啊!哭
的不是因為我那段回憶真的有那麼難過,而是,我不想被妳當啊!

老師走了之後,我開始平息了自己的情緒,眼淚終於不再往下掉,小心拿起羅
密歐與茱麗葉的台詞,偷背。但是莎士比亞的台詞真的有夠難背,我偷背了幾
行之後,決定放棄。

然後,我開始注意老師的行蹤,如果她又快到我身邊的話,我就得馬上回想那
一段過去。

開玩笑,我得隨時將眼淚準備好啊!

好在,同學那堂課很認真,老師輪完一輪之後,也差不多該下課了。時間救了
我,讓我不用再哭一次,也不用擔心因為沒背台詞而被老師當。

嗚呼!這堂課真累,眼淚都不用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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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四點三分   房間裡   使用狀況:四天五個願望





他坐在床上拿著遙控器,在數台新聞台之間切來切去。


「嘖嘖,新聞已經報成這樣了阿,那些人真是死有餘辜,哈哈」


他邊擦拭著藍波刀邊說:「我算算,剩下兩個願望了,時間......還有三天,我得好好計畫一下」


「吳筱臻這騷貨好像還不錯,我看......」一想到這,他不禁大笑。





他從小,跟大家一樣受著不可避免的義務教育,然而學校這種地方,總是多多少少有喜歡仗著塊頭大、或者老爸有錢之類
的,欺負弱小的傢伙;

當然,他讀的學校也不例外,

一群人每天有是沒事去找一個人麻煩,

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知道欺負人有快感,

而且還會上癮,

就好像一群狡詐的豺狼圍捕一頭弱小的鹿,


逼入絕境一樣,





但是,





他總是扮演那頭鹿。





小學、國中、甚至到現在高中,他依然還是只能扮演那頭弱小的鹿,

勒索、毆打早已是他的家常便飯,不停的在他身上無限迴圈,好像他去學校就是為了被整一樣;

或許是因為他長的比較矮小,看起來陰沉了點,看起來好欺負,

連導師都看不起他,上課常拿他當笑柄,班上太吵鬧還會拿他開刀出氣;

他上上禮拜還曾經跟班上的張楓婷告白,


可想而知,

當時張楓婷不但馬上回絕他,並惡毒的說:「先長的比我高在來吧,陰氣沉沉的又弱小,真噁心。」


他當時曾經受不了一連串的折磨,


他甚至想過要自殺。





或許是上帝抑或者撒旦要給他機會,

他在五天前,

在被欺負完回家的時候,

在信襄理收到一個包裹,

接著,

他就開始他一連串的復仇行動。












(我會慢慢貼,你們就慢慢看慢慢推,十年後我連載完你們一定可以看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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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
我是玉皇大帝的六兒子,身懷天命、帶著任務投胎轉世到人間,
要做什麼我並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是六太子,如此而已。

不要以為我在唬濫各位,這是真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沒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發現的。
國小,我經常在抬頭的時候,看到一條透明的蛇在天空飛舞,
牠來去自由,飛行速度快到不行,連飛機都比不上牠,
我知道,牠不屬於這個世界。

因為蛇在十二生肖裡排名第六,所以我知道自己是六太子。
我曾經問過其他人,有沒有在天空看到一條會飛的蛇?

沒人看見。

有人以為我在騙他,不然就是當我在幻想,但是我真的沒說謊,
我這個人是胖了點,但討厭說謊。
後來,我不說了,每當我在人生的過程中遇到挫折,
我就會抬頭看看天上那條蛇,牠隨時隨地的提醒我,
我是不平凡的,我跟其他人都不一樣,將來勢必會有一番大作為,
不要為了眼前的小事而感到挫敗。

於是我又有了自信,畢竟要當玉帝的兒子不容易,我為此感到虛榮。
我有時候甚至會看著爸媽,心裡想著:
「感謝你們扶養我,等我重返天庭,我一定會犒賞你們,因為你們對我有功……」

後來,我從小朋友長成了大朋友,我發現自己的人生並沒有比較特別,
我功課不好,考不上好高中,高三那年甚至因為成績太差被留級一年,
後來大學聯考也失利,離最低錄取分數還差了四十多分……

我的人生並沒有比較順利啊!也許六太子在天上很吃香,
但是在人間,我覺得自己很憋腳……這樣的挫折一直留在我心裡,
有時候我不禁會想,會不會是因為我在人間的表現太差,
玉皇大帝覺得我丟了他的臉,索性不管我,甚至跟我脫離父子關係?

不然我在人間怎麼會這麼慘?
我愈來愈胖,愈來愈醜,沒有女生喜歡我,
也沒有人欣賞我,願意給我機會翻身。
我開始懷疑,自己應該不是六太子了吧……
但我抬頭一看,那條蛇還在那啊!

一直到後來某天,我才對過去的一切感到釋懷,
因為我在報紙上讀到了一篇文章,
它解釋了我小時候在天上看到的那條會飛的蛇。

那篇文章跟醫療有關,它的標題是……














「飛蚊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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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們想就讀于XX大學,卻因為分數和家庭因素,改入OO。

有時,我們想去英國留學,卻因為經費不足,改去大陸開開眼界。

有時,我們想與情人歩入婚姻殿堂,他卻好死不死,剛好出軌。

有時,我們好不容易經濟獨立,想要侍奉雙親,他們卻已不在人間。

  

這些時候,你是否想仰天長嘯,悲憤地質問:「命運為何玩弄我?」。

其實,這些無奈、這些心酸、這些坎坷,恰巧是豐富人生的佐料。

如果人人凡事皆順遂,無一不得償所願,那麼何來那麼多哲學家、

小說家、藝術家,沒有經歷過創傷的肉體是空虛的;

有些智慧,需要在心碎之後才能體會。

 

當你面臨遺憾的窘境,失敗的打擊,請不要退卻、繼續努力,

逆來順受的等候,轉機,也許就在下一個路口。

 

總之,命運掌握在有準備的人手中,如果心情當真抑鬱的無法發洩,

請來這裡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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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八點二十分



「呼,等等就要進新班級了,希望這群不要太難帶。」彥霖深呼吸然後整理一下衣服。



今天是他轉來台中第一天任教,原本只是要教英文的,

但是現在他突然變成導師,

他顯然有點緊張,誰叫這個班的導師昨天上頭條。




一進教室,大家吵吵鬧鬧的討論著導師的死訊,

一切都是這麼突然,

突然造就意外,意外造就悲劇,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發生的吧。


昨天還在那邊跟打闢討論撲克牌,今天就已經嗝屁躺在太平間。



他在黑板上寫上自己的名子說:「各位同學請安靜,我叫陳彥霖,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新導師,今後還請多多指教。」


「現在先點名吧,陳霏如。」

「有!」

「陳建豪。」

「有。」

「章祐勛。」


這時候一位同學舉手:「老師他今天請病假。」


彥霖稍微瀏覽了一下,


只有一個座位是空的。


「只有他沒來嗎?那我們開始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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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八點二十五分   英文課



原來是我們導師掛掉噢?

想到這裡,

我苦笑了一下。


「蠢豬!新老師蠻帥的耶!」臻突然這樣對我說。


「好好好,他很帥,他很帥。」
「對了,大小姐昨天怎麼沒上線阿?」我帶著點責備的語氣問她。


「你吃醋阿,很難看耶~呵呵」
「吼~人家昨天比較累,很早就睡了嘛。」她嘟著嘴跟我撒嬌,該死!我最擋不了她這招了。


臻嘟著嘴繼續說:「誰叫你不打我手機的,死蠢豬!」


阿,忘了介紹,吳念臻,
算我馬子吧,莫名其妙的喜歡叫我蠢豬。


「好~我最蠢,大小姐說的都對。」我除了能苦笑還是苦笑。
「對了,妳都不怕昨天那個新聞噢?」


「當然會有一點點怕阿......反正到時候蠢豬會保護我吧?」


我假裝思考:「嗯......這個嘛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吼~還要想~打死你!打死你!不理你了!」她哼的一聲把頭別過去。


「好啦好啦......我......」正當我要解釋的時候,




陳建豪突然站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大喊出一句話,然後突然衝上講台,甩了老師一巴掌又哈哈哈的徜徉而去。



他唸什麼?
好像是......咒語?
等等,


為什麼我聽的懂?
算了,大概是我聽錯了,可能跟小時後被逼著背的大悲咒某段很像吧。



「同......同學!你要去哪裡,現在是上課時間!」新老師手扶著臉怒道。

「好了,我們繼續上課,現在請翻到92頁,The wemon meet......」



好笑了,
他第一天上任就這麼衰。



「那傢伙吃錯藥阿?可愛的臻知道他怎麼了嗎?」

臻嘟著嘴說:「我跟他又不熟,不知道啦!哼!」說完又別過頭去。



還在生我的氣阿?我還是一樣除了能苦笑還是苦笑。



現在才注意到,


宅男今天都沒說半句話耶,
還有他手指包那麼大一包是怎樣?

等等下課一定要好好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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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感冒了,

你也許會說,

感冒有什麼稀奇的?


但是,

我已經快兩年沒感冒了,

可能是體質又或者其他因素,就算天氣很冷我穿短袖

我也不太會感冒,

只有可能是被傳染,


我想我知道我為什麼會感冒,


因為有人偷喝我的水,而且她有感冒。





從國一開始,

不,

或許是國二,反正,

等我察覺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


聽說,喜歡一個人,就會去模仿她的動作、生活習慣,甚至是興趣、嗜好,

聽說,暗戀一個人,你就會有慾望想再無時無刻都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


一開始,我就是這樣發現的,


動作一樣。





左手托下巴、不自覺的摸頭髮、走路手插口袋、站著的時候常常雙手抱胸,


跟我一樣。





所以我曾經試過,整天都偷偷盯著她,


但是,


沒有,


她上課的時候一次都沒轉頭;


起初我以為是她喜歡我,但是我到後來又發現,

我跟她都沒什麼交集,她是因為害羞?其實她是喜歡我?

不然學我動作要幹麻?

我不知道,

我自己在幻想?

我不確定。





後來,我才發現有其他人也有跟我一樣的動作,男生、女生都有,

又是一樣的動作,左手托下巴、不自覺的摸頭髮、走路手插口袋、站著的時候常常雙手抱胸等等。





但是之後自從我看到一個我很討厭的陰沉女,

我馬上推翻"我喜歡的人會跟我一樣"這個論調,

或許是"喜歡我的人會跟我一樣"?


但是這種喜歡不見得是男女之間的,

因為男女老少都有,

我甚至看過我鄰居的媽媽也有。





現在,我看著我左前方我心怡的女生,

寶特瓶放在桌子左上方,

鉛筆盒擺在寶特瓶右邊,

書包掉在桌子的正右邊,

外套由裡而外掛在椅背,

馬克杯掛在椅子的右邊;



一模一樣,


只是左右完全相反,


很詭異,


連我都覺得很毛。





我國中有一段時間,我幾乎只要心理強烈的想著某件事,

它就會成真,

當然,

是要常理可能發生的,

我試過想著某個王八去死,

很遺憾,

他依然是活蹦亂跳;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好像是換位子吧?

我想,


誰都想坐在自己喜歡的人附近吧?


所以那次老師一說要換位置,

我就開始在心裡想,

位子一排出來,


沒有,


不僅沒有,還差了五排,


到了週末,我還不死心,

繼續想,


等到了星期一要換位子的時候,老師說:

「座位我有小小調整過。」


是的,

我換到那個女生前面了,


四十幾個座位換到我,

而且還是換到她前面;


也許你想說:

哈哈,應該是碰巧吧,想太多。

我也很想說:

哈哈,也許真的是巧合吧。


可是,


我實在是笑不出來,


不只是換位子,

連我線上遊戲衝裝說過就過,

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也應驗,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

至少機率很高。




有人說,(注一)


一次兩次是巧合,

巧合太多次,就是非常巧合;


那麼每次都是呢?

那就不再是巧合,

是刻意。




但是我想我遇到的應該不是「刻意」,

或許說是「能力」比較恰當吧。





最近我心想事成這套幾乎都沒用了,有時候還會故意跟我唱反調;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不過這兩項"能力",都是千真萬確的。





所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感冒了吧?



因為,



我去偷喝我左前方那個女生的水。















(注一)此段取自kooroano , 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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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過了美國前副總統高爾先生所主持的電影「不敢面對的真
相」,更是讓我覺得再不支持環保,地球勢必會走向滅亡。這怎
麼可以呢?身為全世界動物界裡唯一擁有思考能力的人類,怎麼
能讓地球死在我們手裡,這是大罪過啊!

我們要徹底實施環保政策,光是少用塑膠袋是不夠的,光是減少
能源支出也是不夠的,我們應該要做的,是盡量不用任何資源!

所以,以後大夥出門,就別開車了,公車也別搭了,計程車也別
懶了,捷運停駛吧,台鐵高鐵罷工吧。至於飛機呢?怪怪,那更
是造成全球暖化的大元兇,非一趟得花多少汽油?得排放多少二
氧化碳?所以得全面禁飛啊!

也許你會說,不行啊,沒有這些交通工作,我怎麼上班上學,我
怎麼出去玩?我怎麼到處約會把妹釣凱子?

鄉親啊,地球就快掛了,你這些小志小願又算什麼呢?先求保命
要緊啊!上班上學還不容易解決,沒聽過雙腿萬能嗎?有了兩條
腿,哪裡不能去?

像我,多麼希望當初寫電視劇本的時候,我可以從土城的家走到
內湖去開會啊?想想看,這是多麼偉大的情操,多麼犧牲自我的
高度道德標準。走一趟下來少說得花個五六小時,走到電視台,
我不但人瘦了,體格也更健壯了,多好啊!

也許你會說,拜託,等你走到電視台,你還有力氣開會嗎?

鄉親啊,這你就不懂了,我就是不想開會才想這樣折磨自己啊!
當電視台主管看到我累得跟死狗一樣,他還會勉強我開會嗎?一
定是心疼地跟我說,你累壞了,咱們今天不開會,下次再開吧。

瞧,這我不就達成目的了嗎?我既不用開會,省得折磨自己腦袋
,又可以達到害電視台在不久的將來走向關台的命運,多好啊!
也許你又會想,電視台倒了你吃啥?電視台倒了我們晚上看啥娛
樂?

鄉親啊,地球都快掛點了,你還娛樂啥啊?我這麼做,也是為了
六十億的地球人啊!再說,如果你再往下看,就會知道電視台倒
不倒根本不重要。

先前不是說既然要環保,就要做得徹底一點嗎?接下來,請聽聽
我的主張,我敢保證照老娘的話去做,地球一定有救。

首先,當然是全面停止各類交通工具,要去哪,咱們就靠兩條腿
,不但省電省汽油,更可幫助國人鍛鍊體魄,豈不甚好?再來,
什麼柏油路的,全拆了吧!造路要耗資源,修路也耗資原,再說
沒有了柏油路,沒有了汽車公車砂石車,我們可以減少多少車禍
傷亡?

我這些主張,也是為了替那些未來可能產生的冤魂著想啊!

再來,別用電了,不管是電視、電腦、電冰箱,還是電燈、電風
扇、電暖爐,通通別再用了。不開電視,我們得以讓耳朵清靜清
靜,可以省去垃圾資訊來侵略我們的心靈,能讓家人之間的關係
更加和諧,豈不甚好?

不用電腦,就不用管微軟出了非是塔到底會賺多少錢,不用擔心
中毒的危險,也不用管中華電信的網路費到底貴不貴,更不必天
天在電腦前下載著違法的音樂檔案,要聽音樂,咱們就自己唱,
人人都可以當周杰倫、蔡依林,多好啊!

你看,光是不開電視電腦就可以讓我們的生活更美好,更何況是
其他更耗電的電器呢?每天省一度電,全年下來,地球的二氧化
碳可以少排放多少?地球就可以多活幾年啦!

另外,省油省電都還不足以讓地球恢復以前的健康,我還有一項
更關鍵的主張值得大家學習學習,那就是……以後咱們都別穿衣
服了吧!

可別以為我在開玩笑,不,我很認真的,想想看,如果每個人都
不穿衣服,我們可以省多少石油?可以少砍多少樹?可以少用多
少電力?更可以少花大把銀兩在置裝費上!

去開開自己的衣櫥吧,裡頭有多少件衣服,如果再乘以全世界的
人口數,那麼這樣的數字加起來可不可怕?太驚人了!地球如果
滅亡,我們還有機會穿衣服嗎?當然沒有,所以趁現在地球還活
著,我們得趕快脫去那一件件其實沒必要的外衣,徹底響應環保
吧!

再說,妳不穿、我不穿、大家都不穿,誰還會管你身材長怎樣,
又哪會管你到底幾根毛?況且,不穿衣服的好處多多,你怎麼不
想想呢?首先,不穿衣服,我們就不用煩惱出門要穿啥?不穿衣
服,我們就不用上網抓A片,反正想看的時候到處都有得看,還
可以釋放心裡過多的壓力;不穿衣服,我們可以增加未來人口的
數量,避免日後到處都是老人家的窘境……

什麼?最後你不同意?唉唷,天地良心,請問鄉親看過那些不穿
衣服的動物們,他們的生產力是不是都比人類強?小貓小狗一胎
有幾隻?阿豬阿雞一次生幾個?更不用說那些在水裡游的,一次
都幾百幾千啊,但你有看過牠們穿衣服嗎?

沒有,所以牠們才會生那麼多。為什麼呢?除了人類的身體構造
之外,另外有個關鍵的問題就是,生孩子比牠們麻煩囉唆多了!

想想看,我們要生孩子,男人不是要先把女人騙上床,然後要脫
去她們的衣服,再脫掉自己的,最後才有可能達成懷孕生子的可
能。

要命,這多耗時間啊!光是那個騙上床的過程就有得磨了!所以
,讓我們省去那些步驟吧,如果大夥都不穿衣服,那麼,只要看
對眼,直接路上拉去一旁的草叢,也不用去房間了,也不要花冤
枉錢給汽車旅館,一切速戰速決、就地打發,十個月後,包準你
聽到哇~哇~的哭聲。

多悅耳!

如此一來,我們是不是就不用煩惱沒子孫了,是不是就不用擔心
未來沒人接棒繼續解救地球,再者,如果到處都有人在增產報國
,那麼,我們還擔心沒有美妙的音樂可聽嗎?

不會的,因為我們隨時都有嗯嗯啊啊的交響曲在演奏,有時快有
時慢,有時高亢有時低鳴,有時高潮迭起有時暗藏洶湧,這可是
大自然賞賜給我們最棒的天籟啊~!

所以,奉行不穿衣服政策,我們得以提升自我,美化地球。

等等,也許有人會想說,夏天的時候不穿衣服是沒所謂,但冬天
來的時候豈不凍死人?我不得不說鄉親的考量真是周到,確實,
雖然現在台灣的冬天也沒多冷,但萬一寒流來的時候,是有可能
會冷死人的。

如果人被冷死了,那們我們辛辛苦苦想要阻止全球暖化的努力不
就白費了?言之有理,但老娘我也幫大家想好了。

先前,不是有政治人物在說,想把首都遷到南部嗎?鄉親啊,這
真是老娘所希望的啊,想想看,咱們夏天的時候就待在北部,冬
天的時候就遷到南部,一年大夥都可以在南北住上個半年,對於
南北和諧實在有不可磨滅的貢獻啊!

再者,我們一定得用走的,就讓政府首長帶領著我們前進吧,夏
天就往北走,冬天就往南走,一年兩次的大搬遷,地方繁榮了,
人體身體強健了,經濟來往促通了,藍藍綠綠更加瞭解了,於是
,台灣的明天會更好,地球於是有救了!

所以啊,愛台灣不是吵來吵去的,是要脫衣服愛來愛去的,今天
我愛妳,明年我們就有寶寶了,明天妳愛他,那麼之後就換你們
有寶寶了。看啊,這世界多麼和諧多麼美好,以後我們再也不會
有種族分裂的問題,再也不會有文化不交流的問題。


因為有愛,我們瞭解彼此,因為愛愛,我們後繼有人。

這就是愛台灣啦~~~





『娘胡說八道』時間到此結束,下次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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